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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展ing〉

上上個週六8/22是這個流血展的開幕,時隔兩週,回想起來還是很不錯的記憶:你們那天在氣象報導天鵝來臨的晚上也是來到我們展覽的現場參加開幕,聽我們三個講一些話關於作品、關於情感、關於距離的一些想法,看到你們安靜聆聽思考的樣子,我有點高興卻也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帶你們再到學校看我大概在北藝幹嘛,我第一次對你們說這麼多話。

就展覽概念很簡單的事:我們去探討家庭關係。

從不知何時開始,跟詠程鎮宇聊天時,偶爾會提到家裡的狀況或者跟他們的關係如何,我想那過程不是很需要解釋太多,是每次聊完結論看來都是:我也許跟家裡相處的狀態是最糟糕的。身為朋友,他們常給我一些建議或者小撇步之類做法,想試著改善抑或說成是修補比較恰當,畢竟剛出生我們還沒叛逆前的那段日子,與家人間的親密距離我想是無庸置疑的,但就是人長越大就會離出生的地方越來越遠,彼此的疏離到最後會不會只是剩下體內的血緣關係。透過這個展我們做出了一些小小的作品,是對家裡的記憶或者關係的探討,該怎麼形容呢,其實也是蠻濫情在接露自己私領域的面目吧!

我想我們比較喜歡當面聊天看作品吃東西。 展場:香腸 (淡水區 自強路 383號) 約看展,平日深夜&周末為佳

上周四班展閉幕總座談,談到有關這展覽的時候,奕翔對我的發問我一直在思考......究竟這展覽對我來說是甚麼?我想不出個好的解釋,對他來說也許某種藝術道路上養分吸收的正當性,這個展覽對我自己專業領域的那一塊是否有更推進?或者跟家人的關係透過這展覽的意義?

我其實也沒有很認真去討論這流血的展覽愛念是需要藝術的甚麼回應,只是很單純的幾個朋友聊家裡狀況後發生的討論,是不是可以做一些有關家庭或者親情的作品罷了......也許是當天座談鎮宇在表達那天開幕我家人到來的情況,被會認為是一個溫馨卻不一定必要用作品或展覽去呈現這些感情,但我享受這樣的公開互動的當下吧.....,我猜想那是一種公開宣告的感覺,比如我跟我爸相擁的畫面,好像訴說出我視而不見壓抑自己情緒20年來對他的不滿控制或者競爭比較我與他之間的種種沉默卻緊密牽連,我想這是那天開幕對我而言最完整的時候。

即使展覽結束跟他們聊完,他們還是不會很了解我的,但我試著去突破一些我以往沒做過嘗試去跟家人解釋我的作品跟一些想法,對我這有效性也許非比尋常的重要但卻也可以說是本來就是選擇性的問題。

就這裡發生的事是我生命中重要的里程碑,這以展覽的名義搞好跟家人的關係真的只是一個蠻爛的藉口,我想都是我自身壞個性矜持的緣故,就因為我拉不下臉喜歡自以為很獨立的生活,也許關係突破的方法真的只需要一通電話,但我還是選擇了很迂迴很累人很費時的方式去執行所謂展覽這種活動,也許當天跟他們的互動時,我可以用好性另一個身分去講蔡尚孚與他家人的關係了,面對那些陪伴我長大的眼神時,也許變成一種曖昧不明的狀態,也許就因為我留著跟他們一樣的血卻時常羞於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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